“都行。”严妈抱着手机发消息,显得有点心不在焉。
祁雪纯没说话,片刻,她在靠墙的两张罗圈椅前停下,弯腰查看。
“你好,我想用一下电话。”她说。
案发地点,欧老的书房,已经被警戒起来。
“叩叩!”忽然,车窗玻璃被敲响,一个年轻姑娘满脸焦急的站在外面,似乎哀求他开门。
齐茉茉将一张房卡递给吴瑞安,“严妍喝醉了,我把她送到了这个房间。”
而这百分之三十公司股份的市值,与欧老的私人财产相差无几。
“他没有说错,”祁雪纯回答,“根据我们掌握的线索,管家并不知道贾小姐混了进来,而且他和三表姨都没有作案时间。”
几个助理匆匆跑来,“程总,整栋楼都检查了,没发现异常。”
他故意折磨她,打着圈儿却不进。
白唐继续说:“第二,从派对开始到凶案发生的监控视频我们都看过,都没有线索,但这才是最不正常的。”
“白雨!”程老快七十,满头银发修剪得整整齐齐,脸上皱眉并不多,尤其双眼精神矍铄,状态比某些年轻人还好。
“我的电话丢了……莫名其妙,”她耸肩,“我喝得有点多,有个副导演让我去房间休息,没想到吴瑞安也会到。”
程奕鸣眸光微沉,“查清楚他在哪里。”
她似乎很想拿到有礼物的那块糕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