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也告诉你，今天你没进书房之前，我听到于父跟戚老板提起，他们这批产品的质量似乎有点问题。”比如，在报社给的一连串选题中，她就很任性的选择了，起底程家发家史……

助理严肃的摇头：“导演希望你记住剧本的每一个字，并且理解它们的意思。”他接起电话，脸色骤然大变，说话也结巴了，“程……程总，看景那边的人说，严小姐掉进海里了！”

“你来是想放我出去吗？”符媛儿问。可能他觉得，她不是一个可以聊天的合适对象。

“你和程奕鸣怎么样了？”符媛儿问。符媛儿瞅见围观群众中有一个女孩慌忙收起手机，于是大步上前，对那女孩低声说道：“刚才的视频能发我一份吗？”

“你先别急，”严妍抓住她胳膊，不让她往前，“刚才酒会外面，你怎么没拦住他？”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。

“忙着讨好男人，没出息。”程臻蕊轻哼。仔细盯着玻璃看，隐约可以看到靠玻璃墙的地方，放着好几台高倍望远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