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好药,陆薄言拧上药膏的盖子:“下次小心点。”
雨下得越大了,雨滴用力的敲打着车窗,隔着茫茫雨雾,可以看见不远处的山上树木已经倒了一大片,雨水汇成湍急的水流疾泻而下,像是要把整座山都冲掉。
后来,每每想起那个夜晚,她都觉得,那是她漫长的人生里最孤独的时刻。
直到她十五岁那年,她的母亲意外去世。
“我说他结婚后为什么对你那么好呢,原来早盯上你了。”苏亦承摇摇头,“你们也是ting有意思的,平时的一举一动明明已经不能更明显,居然还是什么都察觉不到。归根结底,你们都是因为对自己没信心。
挂了苏亦承的电话后,她拿了车钥匙:“爸爸,妈妈,我走了。”
“简安,你怎么样了?”洛小夕的声音听起来很着急,“伤到哪里了?严不严重?我不录节目了,去Z市看你。”
不过,这个房间里有一个东西还是能让她很感兴趣的书架上的某个收纳盒。
实际上,被蒙在鼓里的洛小夕悠哉得不得了。
一个下午很短,划划拉拉间就从指尖溜走了,苏简安睡了个午觉醒来,还没到陆薄言的下班时间,索性躺在床上刷手机。
他的尾音里,俨然带着警告。
私心里他当然希望苏简安可以留在他身边,所以他加倍对她好,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把苏简安捧在手心里,偏偏她一副茫茫然的样子,以为一切都是演戏给外人看。
片刻后,红晕慢慢的在她的脸颊上洇开,她随即就害羞的低下了头,像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事。
陆薄言修长的手指抚上她的泛红饱|满的唇瓣:“我亲身教学这么久,总算有一点进步了。”
哎,是仗着他长得高么?
江少恺差点崩溃:“苏简安,你没有好听一点的比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