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接着说：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，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，但从案情来看，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，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，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，就算不是内部人员，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是了，他几乎忘了祁雪纯的存在了。
“电话拿过来接。”程老苍劲有力的声音从客厅传来。
她就知道，刚才他跟她一本正经说的那些话，都是不正经的。
请三表姨过来，费了一些周折。
严妍微愣，她是在吐槽自己的上司吗？
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做，反正她已经躲到了窗帘后面，不想跟他碰面。
没人认识她是谁。
“我还以为你说的推销人员另有其人呢。”严妍毫不躲闪，“幸好不是他，否则有够烦心的。”
“小妍，”忽然，有个表姑压低了声音，“程皓玟是什么情况了？”
哎哟，不行了，严妍忍不了了，她就打个比方，他还当真了。
她一连抛出三个问题，白唐都没法回答。
看上去平平无奇的款式，将严妍衬托得像仙女。
她得问问管这个片区的警员，怎么没人管这个事。
符媛儿实在看不下去了，忍不住打断，“严妍，不至于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