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萧芸芸的记忆中，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的洗澡了。

“我不放心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有时间的话，帮我跑一趟。”

沈越川和萧芸芸居然是兄妹？

“不管什么结果，都是林知夏自找的。”萧芸芸说，“她落得这个下场，怪不了任何人。”

“许佑宁跟陆太太说”手下犹豫了片刻，还是决定说出来，“她不会离开康瑞辰，叫你不要再白费心机跟踪她了。”

现在，他和萧芸芸终于无所顾忌，那些照片不发白不发。

萧芸芸的语气，有着超乎她年龄的坚定。

“不然呢？”穆司爵的声音凉得像深山里涌出的泉水，“你觉得你对我而言，还有别的作用？”

这种时候，眼泪是唯一可以帮助萧芸芸宣泄情绪的途径，如果她憋着不哭，苏简安反而不放心。

许佑宁还在想着怎么解释，穆司爵就冷冷的打断她：“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？”

“废话。”许佑宁抓紧身下的被子，“你问问你身边的人，谁不怕你？”

他感觉自己狠狠摇晃了一下，只好闭上眼睛，警告自己撑住。

以往他下班过来，萧芸芸不是缠着他喊饿了，就是抱怨病房太闷了，又或者吐槽他今天买的饭菜不合她胃口。

沈越川克制着急促的呼吸，说：“你身上的伤还没好，会影响。”他压低声音，在萧芸芸耳边缓缓吐气，“第一次，我不想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。”

那天沈越川和她坦白的时候，联想到前一天收到的照片，她已经猜到什么了。

年轻的男声突然顿住，像是不敢说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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