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孩子便被令月抱到画马山庄的家里去了。 “谢谢你,严妍!”符媛儿感动得快哭了。
如果让符妈妈知道,她明明查到符媛儿有危险但不说,这里她就待不住了。 符媛儿抿唇:“因为那条项链,是程子同妈妈唯一的遗物。”
“我告诉你吧,慕容珏曾经将照片里这个女人逼死了,你觉得她会将自己的秘密放在这里面吗?” “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保护子同!”令月解释道:“我问你一件事,子同是不是跟人签合同去了?”
严妍被两个男人按跪在地上,嘴被胶条紧紧封着,只能发出“呜呜”的声音。 “她孩子的父亲,是程家人。”当然,程子同不在这个“程家人”之列。
符媛儿和正装姐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。 护士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