换脸奈绪
两个证物科民警走进来，打开相关工具，开始收集泼洒在地毯上的牛奶。
祁雪纯：……
“嗯……”严妍仔细对比了一下，又觉得自己的说法得改，“他的眉眼像你，气质有几分神似，但还是有很多不同……”
程奕鸣出事，她已经知道了。
祁雪纯拿出警官，证，举到经理面前：“我现在以袭警拘留这些人，麻烦你配合我的工作。”
“申儿小姐一直在阻拦他。”助理回答。
管家犹豫着没说话。
符媛儿心头一突，这眼神，是有情况啊。
始建于上世纪90年代，三十年过去了，窗户经过不同住户的改造，变得形状各异，而白色的外墙也已留下了不少时光的痕迹。
严妍一愣，还以为她问的是，程申儿因为司俊风有没有情绪低落。
祁雪纯灵活躲过，从侧面给了醉汉一脚，“咣咣铛铛”醉汉跌出去好远，酒杯盘子碎了一地。
透过玻璃窗，她瞧见警察将程家花园内外封锁。
“他说办完事来找我……”她在妈妈怀中哽咽哭泣，“是不是我害了他……他如果不来找我，就什么事也没有……”
“客气了，明天等我消息。”
她虽没有严妍光彩夺目，却自有一种独特的清冷气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