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怎么也没料到来找管家，竟然是这么一个结果。

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，“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，跟特工有什么区别？”

“严妍……”

程子同的脸色沉冷下来。

他开车来到自己的公寓停车场，刚好将这杯一杯摩卡喝完。

“都怪你，嫁了一个没用的男人！”符碧凝咬牙切齿的骂道：“还以为能靠着他把符家的公司做起来，现在竟然落到这个局面！”

当时她和严妍就躲在门外，他和程奕鸣大概谁也没想到，会有人在外偷听吧。

程子同一把抓住她的胳膊：“不是每一个竞标商，你都需要去打招呼的。”

程奕鸣眸光微闪，原来她以为，他恼恨她破坏了刚才的晚宴。

他用了很大的力气，她感觉到疼的同时，也感觉到他在颤抖。

符媛儿恨不得手上抓的是一颗地雷。

程子同终于抬头，眼中冷光一闪，“你越界了。”

她这才发现，原来已经天亮了。

他在她身边坐下来，修长的手指也抚上了琴键。

“不跟你说了，”她猜到就是慕容珏找她，“我听听慕容老太太想跟我说什么。”

符媛儿还能说什么，只能硬着头皮给于辉打电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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