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妈的,他这话还不如说,好赖话都让他说尽了。
脚步声已到了门口。
“你……”祁雪川不明白。
“我脚麻……”
“让我放下吗,过新的生活?”程申儿冷声嗤笑:“表嫂,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?你曾被限制自由,除了数着日子等死,什么也做不了吗?”
如果不是从心底在意你,怎么会想得如此周到?
她将眼睛睁开一条缝,他穿着深蓝色丝绸睡衣,随意的扣了一颗纽扣,柔软坚韧的肌肤随意欣赏,还有那健硕饱满但又不太大块的肌肉……
她不跟他“套娃”了,直接说:“我打算把那个男人的事做个了结。”
他也躺下来,却伸臂搭在她的肩头,细细捏着她肩头的肉。
“谁要跟你生儿子。”她讨厌他取笑她。
“倒是没有伤人……”外面的物管员回答。
“当初我嫁谁都是嫁,不存在是否强迫。出生在那样的家庭,我们本就没有选择配偶的权利,我们能做的只有‘强强联合’,毕竟公司要养几千人,毕竟家族还要生存。我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‘伟大’,我嫁给你不只是为了我的家族,更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“哎,”服务员忽然发现新大陆,“您手上的镯子跟图片里的很像。”
男人一直跟着她,忽然问:“你跟那个高大的男人什么关系,他一直盯着你,脸色也不好看。”
祁雪纯心想,如果妈妈在这里,她一定是全场最高兴的人。
“也许只是想拥有更多解决问题的能力,”司俊风音调降低,“其实路医生想出来,比你想象的要容易,他只是很自责,愿意接受别人给的惩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