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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用来形容莫子楠再合适不过了。
白唐领着祁雪纯进到自己的办公室里，才说道：“刚才你的情绪没有被他影响，这很好。”
白唐苦笑，这话说得多对，死都不会忘记。
其中一只游船游客较多，三三两两的坐在二楼，喝茶，玩牌。
“噗通”一声，莫子楠忽然跪倒在两人面前。
“其实也没什么啦，就是她让我帮忙查了两个人……”
她接着问：“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？”
“布莱曼，我是美华啊，你跟司总谈过了吗？”美华特别关心。
祁雪纯犹豫的点头，“知道，但知道得不完全……”
司俊风拔腿便走，两个助手立即跟上，这是去追祁雪纯了。
祁雪纯每每回想这一幕，怎么都忘不了爸妈的表情。
他的俊脸就悬在她的视线上方，呼吸间的热气尽数喷洒在她脸上……
“当晚你有没有去二楼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欧飞摇头：“我…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