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横行霸道了二十几年,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“欺压”。
她一直用这个牌子的洗发水,发间充斥着陆薄言熟悉的馨香,陆薄言的动作不自觉的慢下来,任由热风把她的发丝从他手上吹走。
苏简安摩拳擦掌的坐下来,分别给她和陆薄言盛了碗鱼片粥,笑眯眯的看着陆薄言:“尝尝吧,他们家的粥熬得都很不错。”
她身上……什么都没穿啊!!!
刚才她没听清楚唐玉兰要陆薄言上楼来干什么,也不知道陆薄言在哪里,索性推开陆薄言小时候住的那个房间的房门,他没在这里。
“我当然要去。”苏简安说,“陆薄言不陪我也要去!对了,你联系我哥没有?昨天他去打球,挺不开心的。”
陆薄言握着球杆,颀长的身躯挺拔如一颗拔地而起的白杨,他挥杆的动作优雅中不乏利落,旁观的人哪里还有空管那只球去了哪里,目光焦灼在他身上根本无法移开,。
我还是那句话,总决赛见。
苏亦承罕见的没有和洛小夕争执,戳了戳洛小夕的额头,动作间却透着宠溺,“猪。”
她肯定在半路上遇到了台风和暴雨,后来她也许迷路了,也许……出事了。
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,他们才结婚半年,他已经拒绝去想象离婚后没有她的日子。
“那这次”洛小夕犹犹豫豫的问,“你们谁会赢?”
也许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她的手有些凉,攀附在陆薄言的后颈上,轻易就又唤醒了他好不容易镇压下去的躁动。
洛小夕讥讽道:“你只会比他多。”
还是说,昨天晚上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?
她要做红烧肉,正在熬冰糖,手上有一滴水不小心滴下去了,油点就溅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