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”苏简安咽了咽喉咙,感觉唇瓣变得异常敏感,“你……”
早餐后,徐伯把车钥匙送过来给陆薄言:“少爷,车子已经备好在门口了,你和少夫人可以出发了。”
带着夏意的阳光时不时穿透树枝投一缕进车内,时而从苏简安的腿上掠过,时而从她的侧脸上掠过……
至于怎么修理她,来日方长。人在放松的时候被捅一刀最痛,她不急。
唐玉兰紧紧握着陆薄言的手,但最后还是点点头,一点一点地松开了。
“总裁,夫人!”
“明天晚上跟我去个地方。”陆薄言说。
“嗯?”陆薄言的手指摩挲她的唇瓣,“怎么了?”
苏简安脸红之余,倍觉感动。
她一个人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,凶手的刀尖在她身上划来划去:“在你身上雕一个很漂亮的图案好不好?”
陆薄言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她想起来了,声色低沉:“简安,两次我都吃亏了。”
苏简安偷偷吞了口口水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突然弯腰,苏简安眼睛一瞪,下一秒,人已经挂在陆薄言的肩上了。
那时候他身边除了苏简安没别人,可是现在……
张玫笑得更加开怀满足,和苏亦承走远了。
第二天陆薄言醒得很早,苏简安还维持着昨天的姿势蜷缩在他怀里,他轻轻松开她,她像受了惊一样缩了一下,但终究没有惊醒,蹙着眉像个虾米一样弓着腰躲在被窝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