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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很久，唐玉兰的情绪才缓缓平复下来，但她的眼眶始终湿润。
“当然。”陆薄言起身说，“我去跟叔叔说一声。”
他不知道，让沐沐成为他这样的人，复制他这样的人生，是不是一件好事。
沐沐点点头，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盛满了真诚，说：“我听懂了啊。”
“……”
她的全副心思，明显还在陆薄言身上。
念念不知道大人们笑什么，也不需要知道，只管跟着大人一起笑。
“……”
“那倒不是。”周姨笑笑说，“司爵小时候长得很可爱的，不输给念念。”
第二天，苏简安的作息恢复一贯的规律，早早就醒过来，想要起床。
“呃，不是。”苏简安忙忙否认，接着转移萧芸芸的注意力，“你接着说。”
几乎没有人质疑过陆薄言。
穆司爵：“……”几年也配叫很短的时间？
可是，陆薄言未免太小看他了。
实际上，穆司爵的情况有些特殊，公司上下都有所耳闻。所以，不会有人好奇穆司爵迟到早退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