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陆薄言替她关上了房门,而她一夜安睡。
这座地处北方的城市,气温要比已经进入夏天的A市冷得多,苏简安一下飞机就感觉到了,不自觉的抱紧自己,陆薄言搂住她的肩:“冷?”
陆薄言匆忙的脚步似乎顿了顿:“她怎么问的?”
要抢救这一切,饶是他,都倍感艰难。
“吃!”她说。不怕陆薄言嫌弃,反正陆薄言也嫌弃她嘛。
这座城市的节奏仿佛都因为她们而慢了下来,苏简安浑身的神经也开始不自觉的放松。
“我不想再看薄言演恩爱演得这么累了。”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“你们哪天同住了千万不要告诉我。”他强调,“光是现在这样,我已经每每想起你嫁人了都要痛心一次。”
汪杨立马联系了市局的人。
他应该是累了。就像前两次,累到极点她才会这样靠着她。
是的,推开门看见陆薄言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那一瞬,她很怕,很怕他就这么倒下去了。
她不否认心里有一丝期待,然而,陆薄言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,他说:“没什么。”
她瞪大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陆薄言:“我,我已经……不痛了……”
陆薄言早上说了会来接她下班,她要不要找个借口先避开他?
苏简安抢手机的动作顿住了,她有些愣怔的看着江少恺,眼睛里有期待,也有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