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口外的黑夜似乎正在蔓延过来,绝望沉重的黑将她包围。
第二天下午,苏简安在田医生的安排下去做产检。
五点钟一到陆薄言就牵着苏简安离开办公室,外头的一众秘书助理统统愣住,沈越川更是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,“要下、下班了吗?”
“……”
没想到陆薄言会这样回答,记者和主编都愣怔了良久才点点头:“陆先生,能再回答我们一个问题吗婚前和婚后,你的生活有没有什么变化?单身和有家庭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。”
他揉了揉苏简安的脸,苏简安的表情终于不再那么僵硬,软糯的声音却透着前所未有的狠:“我记住他们了!”
急诊进行了一个多小时,对于苏亦承而言,却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,那扇白色的大门终于打开的时候,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就迎上去:“医生,我妹妹怎么样?”
苏简安犹豫了一下,还是把收到恐吓快递的事情告诉了陆薄言。
陆薄言深深看了苏简安一眼,旋即拉开车门,一手挡在车门顶上,“上车。”
“……他的胃一直都有问题。”苏简安别开视线,不敢直视沈越川。
她没记错的话,苏亦承只喝某个进口品牌的牛奶,可今天却觉得牛奶里的奶腥味重了很多,不像是那个品牌的出产的牛奶。
不得已,警方只好从外面请更加厉害的律师,但当时康成天“威名在外”,没有一个律师敢接这单案子。
苏亦承点点头:“放心,她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了解她。”
“这样最好!”苏亦承说,“两个男孩太难管教,两个女孩长大了都是别人的,太亏。”
苏简安相信陆薄言的话,目光却变得狐疑,“你哪来的经验?”
嘲弄归嘲弄,沈越川还是加快车速,在半个小时内把陆薄言送回了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