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秒后,她的手握成拳头,用力的砸向男人的太阳穴。
徐伯迎上来:“少爷,少夫人,苏先生来了。”
难过得眼泪都堵在心口,不敢哭,只能笑出来,然后擦掉。
在哥大念书的时候,陆薄言也是个风云人物,毕业多年仍有教授记得他,她偶尔还能从教授或者同学口中听到他在这里念书时的点滴,所以总是莫名开心,江少恺说她留学后不知道是不是尸体见多了,像个神经病时不时就笑。
陆薄言从苏简安进来时就注意到她了,关了跑步机:“简安,帮我拿一下毛巾。”
陆薄言把薄荷喷雾放到她手上:“痛了自己往伤口上喷。”
“我……我去刷牙了。”
她浑身一僵,下意识的抓住陆薄言的手:“陆,陆薄言……我,我想去洗澡。”
窗外的雨越下越大了,拍打在玻璃窗上,撞击出声响,如果不是暖气充足,光是在春末听见这样的声音都会觉得寒气沁人。
陆薄言偏头看向苏简安,漾着笑意的目光里满是宠溺,“简安,你没有告诉唐先生吗?”
母亲去世后,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人给她购置新衣,她常年一身校服。长大后自己可以买衣服了,却总是下意识地略过裙子不看,因为挂在商店里的那些看似漂亮的裙子,都没有记忆中母亲买的裙子好看。再到现在参加工作,职业原因她不能穿裙子,就常年都是休闲服示人了。
她却无法淡定:“陆薄言,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拿给我?”
“……”
末了,他才去看出租车里的洛小夕,她惊魂未定,缩在角落里紧紧抱着自己,放大的瞳孔里还看得出刚才的恐慌。
或许就像大学的时候苏简安的追求者间流传的那样,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男人,才能配得上她。
楼下,苏洪远已经让人备好午餐了,十分的丰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