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理智及时阻止了苏简安的冲动,逼着她反抗
不知道哭了多久,到最后眼泪已经干涸了,只有额头和太阳穴麻痹的感觉尤为明显,苏简安摸索着爬到床上,睁着眼睛等待天明。
他大概永远不会和第二个人这样说话。
苏简安点点头,手大喇喇的环上陆薄言的腰,不知道是刚才情绪波动太大还是其他原因,她迟迟睡不着。
家政很尊重苏亦承这位雇主,他富裕却不高高在上,哪怕对待她这样的蓝领阶层也十分礼貌,于是她给苏简安打了电话,向苏简安说起这件怪事。
而在公司说一不二雷厉风行的父亲,仿佛一夕之间苍老了十岁,哪怕她做出再过分的事情来气他,他也没有力气像以往那样起来教训她了。
步进客厅看见一张张熟悉的脸孔,她的脸上终于展露出一抹微笑。
陆薄言握紧她的手,“以后再告诉你。”
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,所有针对苏简安的的流言蜚语和恶意的揣测,都从公司消失了。
到了警察局,陆薄言被带走配合调查,沈越川让钱叔把他送去公司。
可他是包扎着手来公司的,脸色更是覆盖了一层乌云似的,阴阴沉沉,风雨欲来。
苏简安之所以认识这个团伙的人,是因为留学的时候,教授曾拿这个团伙的作案手法当教材给他们讲解。
医生的话抽走洛小夕的最后一点希望和力气,她只觉得浑身一软,黑暗将她紧紧包围,她突然什么都感觉不到了。
因为母亲在医院辞世的事情,她一直都不喜欢医院,陆薄言也就不再多想,让人送了一瓶漱口水进来。
“你……你不在家呆着,跑那儿去干嘛呀?”洛小夕急了,“跟陆薄言吵架了?”
终于走到床边,隐在黑暗中躺在床上的那个人,也清晰的映入苏简安的眼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