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，只是刚才喝了牛奶有点反胃。”严妍摇头。“不这样做，怕有人会吃醋。”程奕鸣挑眉。

片刻，两个清洁员走出来，从走廊拐角处离开了。“我听到他和我爸说话，他想买我爸手里的程家股份。”

她打开手机电筒仔细查找，从血迹的形状、数量来看，都可以确定它不是喷过来，而是独立存在的。“我将这种痛快称之为正义的胜利，”祁雪纯的眼里有光，“我一直在想，如果有一天，也能由我亲手掀起正义的胜利，我会非常骄傲和自豪。”

她深吸一口气，接着说道：“既然程奕鸣也在这里，我们就把事情公布了吧。”她躲在一片矮树丛后，眼睁睁看着他被他们殴打昏死，再被拖走……

还算，孺子可教。而她，不想再过被各种人揩油，讲有颜色笑话的生活。

祁雪纯以为她没瞧见自己呢，陡然被问，来不及想就回答：“办事去了。”穿过海滩，就到达了附近最大的菜市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