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妍……”

“你相信我一次，我什么都不会跟程子同说。”符媛儿对她保证，“我会帮你找到保险箱，让你们母子团聚。”

看样子她刚进浴室洗澡，水声很小。

“于辉……”她不知该怎么感谢他。

他不是没反应过来，“我想看看，你有什么反应。”

他的反应有些古怪，但严妍无暇多想。

“……她的状况有点异常，总之你见到就明白了。”他想起季森卓交代的话，顿时心头一急，她该不会晕倒在浴室里？

等到壶里的水沸腾，严妍洗茶、冲茶、倒茶，熟稔到像是专门练习过。

符媛儿点头，摊手一只手，伪装成纽扣的微型摄录机就在手心。

“严妍，这下你也放心了，严妍……”导演连着叫了好几声。

“你说得到保险箱后，程子同真会和翎飞结婚？”于父低声问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符媛儿问。

“我想明白了，”严妍忽然得出结论，“他愿意给我这些，我接受就好了，但我不会回报他的。”

“杜总，”符媛儿还来不及回答，程子同的声音忽然响起：“她是我的前妻，符媛儿。”

他双手撑墙，顺着水流往下看，身体某处也昂头看着他。

他们个个神情严肃，面色紧绷，似乎随时能打起来……

张碧晨潮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