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我这样跟你说吧”苏亦承缓缓地说,“我知道有人要围堵你,马上就给他电话了,结果是他的助理接了电话,他的助理说他在开会。哪里不对,你自己想。”
“绑架?”苏简安迅速反应过来,试图挣开陆薄言的手,“我去报警。”
苏简安丝毫没有察觉到陆薄言异样的情绪,自顾自的接着说:“我决定跟邵明忠走的时候,这就是我的选择了,整件事已经跟你没关系。所以谢谢你来找我。”
如果真的如她所想,不管这里是哪里,她愿意陪着陆薄言一起沉沦。
“妈了个爸,那群人太凶猛了!”洛小夕一惊一乍的说,“才不到两天时间啊,你就被人肉出姓苏在警察局当法医了啊!照这样的势头下去,明天你的资料估计就全都曝光了!韩若曦的脑残粉该来找你了!还有啊,这事已经闹上微博了!”
无论如何,苏简安最后还是磨磨蹭蹭地躺上了那张以靠枕为分界线的大床,闭上眼睛却全无睡意。
他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,明白该乖巧的时候就乖巧,不用他说也知道他要什么。
她似乎是听到了,整个人往被子里缩,像是要逃避他这外界的“杂音”。
相比之下,苏简安实在是平静,和看其他宾客没有什么区别。韩若曦用力过猛了,以至于显得这场战争从头到尾都是她一个人的较劲。
陆薄言重新拉起苏简安的手,径直往前走。
这本来该是一幅很美的画面,可她半边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到了手臂上,线条纤美的肩颈,漂亮的蝴蝶锁骨,以及锁骨下半露的风光,一一跃入他的眼帘。
那幅画是滕叔耗费三年才做成的,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的价钱,但是滕叔都没有卖。
“他要我负责赔偿。”苏简安把陆氏损失了几个亿的事情说出来,幽幽怨怨的看着江少恺,“都怪你!本来我就已经欠他三百万了,结果你打了个电话就在三百万后面加了好几个零!”
男人瞪大眼睛,手上的刀子狠狠地刺下来
是公司的副经理,正从门口进来,脸上还挂着惊愕,他无暇想太多就问:“有零钱吗?”
可苏简安打死也不会这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