餐桌上有一个空的蛋糕盒子,大概是准备天亮后,蛋糕烤好了再用。
“我不恨他,”她只是输得很彻底,还赔上了她的爸爸,“但我有再也不见你们的权利。”
男人一把抓住她的胳膊,“你别想走!我给房东打电话了,他说让我来找租户,合着你们早就商量好了踢皮球是不是?”
严妍一愣。
后悔二字已经不足以来形容穆司神现在的心情。
程奕鸣将她带到最近的酒店,刚进房间,她便冲进浴室,将花洒开到最大。
“是严老师吗?请进吧。”中年妇女将严妍请进来。
程奕鸣眼底浮现一丝忍耐,他在餐桌前坐下。
“程奕鸣,我知道你的痛苦不比我少,”她对他说出心里话,“有些痛苦也许能用代替品来寄托,有的东西失去了,就是永远的失去,再也不可能找回来。”
于思睿微愣,目光聚焦在他脸上,眼神变得惊喜。
“严姐……”
两人挑了一个既可以赏花又能喝咖啡的地方,享受难得的午后清闲。
那晚的记忆纷纷涌上脑海,她竟也感觉呼吸加快,手脚发软……
“你还有事?”程奕鸣头也没抬的问。
所以,她在这里忙碌了好几天,除了一场惊险,什么也没得到。
原来白雨哪边都不站,只是实事求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