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心中的坚|硬被软化,对沈越川来说绝对算不上好事。
“芸芸?”陆薄言的语气里透出几分冷肃,“钟略有没有对你怎么样?”
苏韵锦和照片上的男人拥抱在一起,神态亲昵,很明显是男女朋友。
萧芸芸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沈越川的伤口上,没心思理会沈越川的插科打诨,更加疑惑的问:“签个文件,也不至于牵扯到伤口啊,你的伤口没有任何变化,这有点诡异。”
沉默了良久,萧芸芸才缓缓的开口:“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喜欢,而且我是学医的,人类在我眼里没有性别之分,普通女孩难以启齿的事情,只要涉及到医学知识,我可以和男同学像正常聊天那样聊,我不觉得有什么不自然或者好害羞的,因为在我眼里,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人。”
许佑宁想了想,突然笑了笑:“你是想告诉我,进了地下二层,就没有活着出去的希望?”
“啪!”的一声,萧芸芸吃痛的捂住前额,怒瞪着沈越川:“你干什么!”
完毕,时间才是七点半,去医院太早了,睡回笼觉时间又已经不够。
沈越川就这样一脸自恋的对着镜子拨弄了一下发型,把不舒服的事情忘在脑后,洗漱吃早餐去了。
其实,如果不是嫁给沈越川,她几年内也不太想结婚……
……
苏韵锦低声说:“我去帮你收拾东西。”
果然是因为睡得太沉了,萧芸芸忍不住吐槽:“沈越川,你刚才像只猪。”
可是,他不能让许佑宁活下去……(未完待续)
许佑宁可以美得不可方物,也可以冷脸在刀尖上舔血,不偏不倚,正好是他喜欢的类型。
两个人吃完早餐,已经是八点,沈越川拿了车钥匙,带着萧芸芸一起下楼,准备去礼堂彩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