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瑞城从盒子里面取出一个类似于钳子的东西,没几下就剪断了许佑宁脖子上的项链,然后松了口气似的,说:“好了。”
枪声、爆炸声,一声接着一声响起,穆司爵不管冲天的火光,也不管乱成一团的小岛,视线始终牢牢钉在许佑宁身上,看见许佑宁的身影从门口消失,他不动声色地松了一口气。
话说回来,穆司爵已经加快动作了,他所希望的事情……应该很快就可以发生了吧?
东子点点头:“差不多这个意思吧!”顿了顿,又问,“城哥,你觉得呢?”
天色就这么暗下来,初夏的燥热从空气中淡去,找不到一丝痕迹,就像许佑宁突然消失不见了一样。
她虽然只在楼顶出现了不到五秒钟,但是,穆司爵应该已经发现她了吧?
“……”
“沐沐,我也没有别的办法。”东子想了想,沉重的说,“许佑宁已经回到穆司爵身边了,你总应该听我们的话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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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陆薄言冷笑了一声,声音里透着不齿:“你觉得呢?”
康瑞城的目光深沉不明,提醒许佑宁:“你再仔细想想,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忘了告诉我?你现在说出来,还来得及。”
穆司爵挑了挑眉,不以为意地反问:“按‘牌理’出的牌是什么?”
许佑宁无所畏惧,径自说下去:“康瑞城,你说不管接下来你要对我做什么,都是我咎由自取,意思就是我做错事情了,是吗?”
“唉……”许佑宁用手挡着太阳,由衷地感叹,“还是我们国内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