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这样我没办法带她回去陪着她哭一个晚上,你哄哄她。”苏简安说。
“我虽然不愿意,但还是问你了。最后你拒绝了。难道你不应该负全责?”
否则的话,注意到时间上那么巧合,前天她就不会那么轻易相信韩若曦的话,傻傻的难过了大半夜了。
陆薄言是这里的老板,顶楼不对外开放的套房就是他的,从专用电梯上去。
徐伯点点头:“是的,其实……少爷做什么都是认真的。”
苏简安双颊涨红,“咳”了一声:“你进来干什么?”
陆薄言放下早报:“我去。”
“抱歉,我去一下洗手间。”他需要冷静一下。
江少恺进来后也意外了一下,他把手术刀递给苏简安,苏简安熟练的剖开死者的胸腔,皱了皱眉:“她有多年的吸毒史,死前应该吸入了大量的高纯度海luo因。”
徐伯摇摇头:“没有。”
可仔细想想,苏简安还是作罢了。
“过来。”陆薄言命令,而他的手边是已经拆开的药。
“大可放心,”陆薄言收回手冷视着苏简安,“我对小女孩没兴趣。”
笑了笑,拔腿去追着陆薄言上了二楼。
陆薄言看了眼躲在浴室门后的女人,大概猜到什么了,眸子闪过一抹不自然的神色,若无其事的把外套送过去苏简安。
“……”徐伯的唇动了动,却迟疑了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算了,该知道的,苏简安总有一天会知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