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是下意识的起身走过来,眼角眉梢的弧度都变得柔和:“怎么来了?”
哎,这张床……
萧芸芸不解的看着四周的人:“你们在说什么?”
权衡了一番,许佑宁还是决定今天晚上就行动。
“噢!”萧芸芸的注意力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转移,“表姐,我穿这件礼服怎么样?好看吗?”
就是因为这种无需多说的情分,他才更不愿意把他的病情告诉陆薄言,他料定陆薄言会让他离开公司治病,而且没有商量的余地。
“从小到大,爸爸一直对我很好,从来没有骂过我,只要是我想要的,他可以什么都不问,第二天就买回来给我,因为他,小时候我一直很快乐。可是,这么多年,他竟然一直觉得他对不起我,怕我不会原谅他……”
又撂下一番狠话后,萧芸芸转身就要走。
萧芸芸以摧枯拉朽之势接近真相,沈越川只能用表面上的冷漠来掩饰他的惊惶,淡淡的说:“我不像你们那么无聊。”
“当然有!”许佑宁抱怨道,“这样太难受了……”
隐忍了这么久,沈越川终于说出这句话。
最后那个可能性,让许佑宁一阵凌乱,她晃了晃脑袋,驱走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。
沈越川对她,就算不喜欢,也至少不讨厌吧。
话音刚落,他就顶开她的牙关,亲身教授她接下的每一个步骤。
“当年越川的父亲意外离世后,我的同胞哥哥想利用越川威胁我,逼着我回国跟一个老头子商业联姻,我走投无路,你爸爸正好需要一个名义上的妻子,我们达成协议,他替我还清债务,带着我逃离苏洪远的势力范围,到澳洲生活,但是我要跟他维持法律上的夫妻关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