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个人。”

她了解季森卓，能让他从医院里出去的，不是符媛儿，就是与符媛儿有关的事情。

付出多少，得到多少，这在男女关系中是永远也不可能的。

“废物！”程奕鸣骂道。

“你……你会吗？”说实话，她的确担心这个。

“颜小姐，真是抱歉抱歉，照顾不周，照顾不周啊。”陈旭喝得有些多，满身的酒气，但是和颜雪薇说话时，他仍旧保持着最大的敬重。

她忍着浑身的酸痛坐起来，拿起衣物走进浴室里。

子卿耸肩，也不怕她知道：“我们要用你，换回我的程序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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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很少有人注意到，子吟才是留在他身边最久的女人。

只是，她现在有没有将子吟从高台上推下，根本不重要。

她以为自己这辈子再也不会听到这个声音。

“程子同，”她心里有一个大胆但又觉得不可能的想法，“你……你知道子吟是正常的对不对，你一直都知道！”

一双有力的胳膊接住了她。

“我听说他手里有一项技术，”程木樱继续说着，“可以改换人的记忆，想让你变成什么人，就成为什么人。”

她走进病房，只见季森卓已经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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