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不等她想出来,康瑞城的第三束花就在隔天下午又送了过来,这次是鲜艳招摇的红玫瑰,足足九十九朵,引得整个办公室的人惊叹。
“简安,”他突然把手机收回来,看着屏幕里苏简安的脸,“回去我有事要跟你商量,你等我,嗯?”
“苏亦承,你记性不行啊。”洛小夕戳了戳他的胸口,“那次酒会后,我们没有一个月也有二十多天没见了,简安都住了半个月院了,你怎么记成了只有几天?该不会是因为天天都梦见我吧?”
东子知道自己是劝不住康瑞城了,咬了咬牙:“那你说我们怎么行动吧!对了,我调查到陆薄言明天要去英国出差,不如……我们去把人绑过来让你玩几天?”
陆薄言对这个答案似乎颇为满意,扬了扬眉梢:“睡了一个早上,你就这么想我?”
不过想想也是,陆薄言怎么可能让别人碰苏简安?
“对啊。”那人点点头,“但他从来不过生日你又不是不知道,问这个干嘛?”
小影递来骰子和骰盅,还有一瓶啤酒,苏简安一一接过来,江少恺看她视死如归的样子,低声问她:“不怕你们家陆薄言生气?”
“怎么了?”他问。
但是整整陆薄言,还是可以的。
据说,Tiffany家的礼盒,全天下没有哪个女人不心动,也没有哪个女人能拒绝。
苏亦承突然不想让她这么快就领略到那个圈子的黑暗和疯狂。
“我下班了。”苏简安抠了抠桌面,还是鼓起勇气说,“我……我不想回去,去公司找你好不好?”
洛小夕终究还是没忍住眼泪,哭着点了点头,更紧的抱住父亲:“爸,我以后不任性了,我会好好工作,再也不给咱们家丢脸了。”
都清晰的刻印在他的脑海里,无论过去十四年还是一百四十年,对他而言都像是发生在昨天那般刻骨铭心。
“等呗。”洛小夕毫不犹豫,唇角的笑容灿烂得不大寻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