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沉声说，“你怎么为自己辩护？”电话被对面的人挂断后，陆薄言看向威尔斯，唐甜甜似乎从没有震惊中回过神。

唐甜甜歪着头，朝威尔斯的方向轻轻地看，“你好像很少提到自己的家人。”她不知道这个礼物代表的意义，所以才没能懂得他的心意。

“我想和她单独说几句话。”“查理夫人，你要是中枪了就应该去医院，而不是来找我一个精神科医生。”

康瑞城记得她眼睛里的平淡，没有一点惊喜和意外的样子。自己落到了今天这一步，可这不是她该有的结局！

这一嗓门倒是真把不少路人的视线吸引过来，两辆车车头相对，停在路边，本身就够显眼了。唐甜甜真是莫名其妙就被人泼了一身的污水，从威尔斯身侧走上前，“查理夫人，你要说这种话，就拿出证据。”

康瑞城抄起地上的酒瓶，把剩下的半瓶酒灌进了戴安娜的嘴里。既然忘了，为什么不能永远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