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，“这些日子以来，我闭眼睁眼都是他倒在血泊里的模样……明明我们马上就要上飞机了，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……”

只见严妍半躺在卧室的睡榻上，秀眉微蹙，睡得很不安稳。

音落，祁雪纯的头套倏地被摘下，她紧紧闭上双眼，等到眼睛适应了光线才完全睁开。

那个人三十出头吧，体型很壮，头发只有一寸不到，右耳上方到眉骨处，有一条褐色的长疤。

饭后严妍让秦乐收拾厨房，她将保姆拉到阳台仔细询问。

“我没看到程总，”齐茉茉满眼迷茫，“我只看到严妍在梁导的房间里闹腾，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。”

白唐没反对，他正在为审讯欧飞做准备。

即便严妍现在是程奕鸣太太，程皓玟或者程俊来又会买她的账吗？

“谁也阻止不了。”

白雨哪里是来跟她谈谈，纯粹是婆婆给儿媳妇立规矩来了。

程奕鸣递上自己的手机，他收到申儿妈的消息，力邀他和严妍晚上去她家吃饭。

“祁警官……”他发现自己晚来一步。

“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吧？”祁雪纯接着说，“既然你女儿那么优秀，嫁不了程奕鸣，还有其他好的选择，你何必要铤而走险杀人？”

“怎么说？”他问。

祁雪纯不置可否，转而问道：“展览开始的前几天，你每天晚上都留在酒店里？”

秦乐趁着保姆将要关上门的刹那猛地将手从门缝里伸进去，再用力一推，保姆便被推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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